参加学习习近平主席”告台湾同胞书”有感

当接到学习习近平主席”告台湾同胞书”座谈会邀请时, 我第一时间的想法就是事关台湾, 事关两岸百姓未来的座谈, 当然必须参加. 由於与会时是采取即席发言, 可能因为时间过短, 恐怕说的不够清楚. 所以事後决定好好地整理一下, 以示负责.


我是台灣人, 更是中國人

在美国有许多欧洲後裔因为他们的祖/父辈在200年前由欧洲移民到美洲, 两百年之後他们依然不会忘了他们的祖籍, 如爱尔兰後裔喜欢用 American Irish 来介绍他们自己, 而义大利後裔则是 American Italian, 他们这种前人移民而後人如何不忘祖籍, 尊重家庭文化传承, 真的很值得今天台湾同胞们好好思考与学习. 我知道不管在国外或是国内(大陆或是台湾)都会把我归类到”台湾人”. 甚至在过去也有外国人说因为我是台湾出生所以我是台湾人而不是中国人, 当面对分裂分类思想的时候, 与其反覆说明我就简单地说, 我不是由石头里蹦出来的孙悟空, 我父亲是湖南人, 妈妈是山东人,而我是出生於台湾, 所以我是台湾湖南人 Taiwanese Hunanese. 我是台湾人而我更是中国人.

今天在台湾高喊台独或是有系统进行去中化的民进党他们一直不敢面对台湾在過去四百年之間总共经历三次来自大陆移民的历史, 首先, 台湾同胞必须面对的事实就是”台湾” 这个名称是在明代万厉年代(1573-1619)才在朝廷公文中出现. 十七世纪於崇祯年间大批饥民由福建逃往台湾岛者逾万人. 清朝统一台湾解除海禁之後, 入台人口大增, 根据历史资料, 1895年由大陆移均台湾与台湾原住民能统计的人数已达370多万。 1949年最起码有121万人随蒋介石迁居台湾. 换句话, 除了台湾原住民平埔後代之外, 今天在台湾本岛上绝大多数的同胞的祖先是在不同时间由大陆迁入台湾. 尽管1949年开始的政治对立与分隔, 不管政治意识的同与异, 台湾同胞必须面对与了解就是, 两岸血统相连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更是不能也不应该随台独意识政客与政党左右与玩弄的选举筹码.

当用手机去寻找台湾兴中会的历史的时候, 却发现一个不可思议的事, 那就是只有在日本网站上能到1894 年台湾有志人士应国父孙中山的民族自强推翻帝制的理念成立兴中会的历史, 这段 历史片段却是在台湾的网页中失踪. 但是不管它们台独理念有多强他们都必须面对罗福星. 罗福星生於广东嘉应镇平县, 1903年随祖父迁居台湾客家人士, 罗福星, 是同盟会成员, 曾经参加黄花岗革命之役, 1912年回到台湾成立同盟会, 号召千人发动苗栗抗日事件, 是台湾的着名抗日志士, 1913年不幸被捕, 隔年被日寇判绞刑, 年仅29岁. 1953年获蒋介石颁发褒扬令. 今天在苗栗依然有该年缅怀罗福星建立的昭忠塔. 而在抗日期间也有五万多台湾子弟返回大陆参加抗日队伍.而这一段反殖民捍卫民族尊严的历史也是台独蓄意掩藏的历史.

当我年幼时, 尽管父亲是死忠的国民党将领, 反共意识很明显, 但是至死坚持民族一统, 一个中国, 相信中国人不打中国人. 1989年我第一次跟母亲回乡探亲, 在姨妈家看到门口站着一位先生, 我还以为是邻居, 直到表姊说那是她父亲. 姨丈怕因为他是共产党员吓到我而不敢进门. 我一听到这个理由时, 我心痛到不行. 立刻起身拉姨丈坐下吃饭, 拉着他的手说你是共产党而我爸爸是国民党, 回到家就是一家人.

湖南的姑父, 根据父亲也是死忠的共产党员. 哪怕他们年轻时有许多因为党派不同而有许多摩擦, 当父亲能有机会返乡时父亲却是一点也没有顾虑. 很可惜那时我因为已经嫁到国外所以没有机会随父亲返乡. 2018年十一月是我第一次到湖南寻亲, 在等往长沙高铁时, 我在心中不断地跟父亲说”爸, 女儿带你回家了”. 由於缺乏资料, 时间短暂, 虽然遗憾没有法子找到失联的姑父与堂兄, 虽然我到家了. 老房子早已如我预想的, 原来的老宅早就消失在过去四十年的发展中. 但是当站在自幼听到父亲说的黄泥街时, 那一份”回家”的感动依然是让我热泪满眶.

我是1955年出生於台湾, 经历台湾经济与政治转变的过程, 在那时虽然因为戒严法我们面对言论自由的拘限, 甚至有人称那时是白色恐怖时期, 但是我的成长中的社会是祥和的, 有梦想的, 从来没有感觉活在恐惧中. 反观今天的台湾的乱,惶恐, 焦虑与不知自己出处何处等等发展, 我只能说现在看似物质无缺, 视法治为粪土可被政治意識左右, 司法失去公信力, 在高喊民主糖衣的口号下说穿了只有选举的台湾已经不再是我认识平和安康的台湾了.

邀请我参加这 一次学习座谈会的长官在邀请我时很关心地问我对参加这座谈会会不会有顾虑. 我直觉回答, “有, 就是因为我有顾虑, 所以更必须参与”. 我的顾虑不是我会不会被台湾列入”关切人士”, 因为能坐下来一起讨论事关民族与国家发展是件我不能漠视的大事, 参与对话是一件能让自己安心面对自己良知与是非对错的事. 也是表达信心的好机会. 我的顾虑是关切两岸百姓心中想的平安康富的日子与未来. 我之所以选择参与是因为我对两岸必须坐下來对话有期待, 是因为我对自己与民族一统有信心与有期望.

国父孙中山先生创建新中国的时候所提倡的三民主义强调”民族, 民权, 民生”. 因时空背景与时代发展需要而勾劃出这三个三个不同阶段的战略专注。在蒋经国先生执政时调整为民生, 民权与民族. 在那时之所以把民族放在下面, 原因很简单, 因为直到李登辉搞出两国论之前, 台海之间没有民族与国家一统的疑问. 因为两边讲的都是中华民族, 一个中国. 去年十一月台湾地方选举的结果就清楚的表达了台湾同胞对民生的需求. 反观在选举失利後的民进党与台独依然采取的藐视民生,践踏宪法与司法, 藐视民权法治. 只能说他们只有空心, 没有灵魂的xx.

我也曾怀疑此生是否能看到两岸统一, 但是现在的我对两岸统一则保持乐观. 不管是在哪一阶段, 那一时间, 我都对两岸必须往这个方向前进, 和平对话是丝毫没有怀疑过; 然而蔡英文玩弄的所有把戏都一而再再而三的削减对话所需要的基本可靠性的信任. 诚如习主席在对同胞书中所言, 中国的持续强大与发展, 让所有中国人, 包括台湾同胞, 能有自信地行走於天下.

变革就像攀登高峰, 本来就不件容易的事, 需要坚持与稳健.

总结, 两岸问题是家庭自家要处理的家事. 迟早要面对与处理的家事. 两岸血脉相融, 两岸一家亲是正确与负责的态度与做法.

我再一次地以”台湾湖南人”感到自傲, 因为我是永远的中国人.

在〈参加学习习近平主席”告台湾同胞书”有感〉中有 1 則留言

  1. 一位旅比的台胞朋友跟我分享她去年回台湾的感受,她説她帶她女兒去拜訪已退休的前外交部長。說到蔡英文希望他出山和緩兩岸關係。但他說寧可在家下棋養狗也不想淌這趟渾水…..。 在留言中她提台灣目前的政治生態,讓她想起了魏晉南北朝。有條件能力出仕的人,都選擇歸隱山林了。

    现在在台湾有很多人不愿意出来管闲事,我很能体谅他们的心情。不是他们没有能力而是他们不愿意被台独利用,被当做炮灰玩弄。自古志可死不可愚,非常了解他们为什么宁愿归隐山林也不愿意為独出山的原因。

    我每一天都关心的看台湾新闻,但是光看标题就已经觉得非常的疲累跟厌倦,有時甚至感到噁吐。可是不看也不行因為心中会很担心,所以只能保持一个客观保持距离的态度。

    前一阵子比利时台商会郭会长跟我讲,要我不要放弃台湾,我只跟他讲, 我没有放棄但是我至死不能支持合独; 所以对我来説根本没有我放弃台湾与否的假想議题,真正的問題是高喊愛台湾的政党為了已利在背弃台湾。

    他人想跳出作孽我或许可救,也願意出力協助,但自我作孽則不可活。

    现在的台湾比以前的台湾更没有自由,言论的自由更受到政治控制不然就被抹黑抹红,因为媒体必须靠边站。何时台湾曾经有像今天这么乱以及焦虑?司法完全失去公信力,社会道德沦丧?

    坦白的来说在法治可以隨便被政党,政客或政治意識姦淫,那有民主存活的空間?所以我説台湾没有民主,台湾只有选举。

    不管是统或者是独,台湾同胞都必须面对一个残酷事实,那就是台湾只是一个岛,我們不是棋手而只是強权棋盘上玩弄的卒。我们需要外围的市场,而大陆是我们需要的市场。 我们必须开放,而并不能盲目自我封闭。和平需要勇气以及智慧,

    空心菜因自我权力与政治意識盲目扩張,一心只有選举与自以為是,藐视台湾同胞对民生的基本与社会和諧的基本需要。無恥媚美哈日希望利用战争威脅來鞏固政党選举,不惜把台湾当人家棋盘之上的卒被强权玩弄,島内處處抠钱買武器,為了鞏固权力不惜把台湾導向战争邊缘。我之所以一直不願意接受空心蔡,依自已过去从事国际谈判培训的经验我更是唾弃她自称的谈判專長,反台独是我反对她主要的原因之一,更重要就是看不起与厌恶她那种自大,盲目以及那不负责的愚蠢。

    过去我总是希望在模糊空间之内维持两岸之间的和平,所以我很谨慎不在和统色彩过度著色,小心控制自我言行,但是现在我觉得我必须把自我的立场表明得非常清楚,因为我不愿意,我的沉默以关心台湾的未来被误解是支持台独。从头到尾我是坚持着反对台独,我坚守的是民族融合以及宪法中的一个中国。我必须对自己的良知负责。

    昨天参加了一场学习习近平最近的40年告台湾同胞书的座谈会,在现场我做了即席的言论发表之后也在自己的部落格里面正式把讲的内容以更詳细文字表现出来。 我参加对岸的座谈会以及所写的文章是不是会被台湾方面列为“問題人物”,说実在,我一点都不在乎。如果不幸被台湾方面列为問題人物,那么他们就证明今天在台湾没有言论自由的空间。他们口中所喊的民主根本就是谎话。

    我的个性一向耿直,是非黑白分明,有鳞有角,跟父親个性一様的倔强以及刚正不阿,服理而不盲从,自幼即如此; 今日依然如此,将来也将如此。自幼我不善甚至厌恶拍逢迎合,更厌恶介入任何以个人权力或利益為中心進行的爭吵,结派与鬥爭,只因生命实在太短暂了,我不愿意也没時間在那些无聊的人身上花时间与精力。

    但是,今天我深刻体会现在这个阶段我们不能再沈默,因为我们的沉默会被误解为是默认。我们必须拿出自己生命中剩下来的时间以及精力为我们自己内心相信的和平方向努力。

    不问国家以及民族应该为我做了什么,只问我能够为国家与民族做什么。

    不问推广中华文化能够为我带来什么益处或者是利益,只问自己有没有没有辜负自幼父母的教养让更多的人对我们中華传统文化有了解以及尊重。這一切努力只为了自已的簡單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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