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月份报导有关疆独组织的文章之後有何进展? 我很好奇.所以四月二十七日到布魯塞爾去觀察由世界维吾尔代表大会發動的和平示威活動. 由於我不懂維吾爾語, 所以我只能由他們的肢體語言中去體會他們內心真實的想法與訴求. 當天我留意在現場附近每有中國面孔經過,只因經過人的臉孔與膚色就會遭到示威的維吾兒人的怒視, 甚至怒吼要那些人離開. 在現場令我擔心的不是那些參加抗議的維吾爾人而是無辜路過的中國臉孔的路人, 在現場也有幾位天真的比利時年輕人高舉和平標語, 他們也被警察好心勸告以為了他們的安全為理由而離開. 好在當天在附近有許多比利時警方維持秩序, 以致沒有任何不愉快的事件發生.但是實在無法想像若是當時沒有強大有制率的安全法治管制,那麼原意是和平示威活動是否有可能因語言與肢體語言之間誤解而產生不必要的衝突呢? 追根究底,那一天活動之所以能平安落幕我想有大部分的功勞應該歸給了解法制的必要與比利時警方的法治執行方法.
當天雖然我聽不懂維吾爾言語, 但是那一天在現場看到抗議者肢體語言中所含帶的隱形暴力與仇恨能量卻也讓我這旁觀者感到不安. 在當時我心中只有一系列簡單的疑問:
- 今天維吾兒代表大會舉辦的示威活動的主題不是強調和平嗎?
- 在和平的訴求的表面下怎麼是如此強烈的仇恨與排他性呢?
- 這種冤冤相報的負面能量真的能對新疆地區人民需要的和平繁榮有幫助嗎?
可以想像即將到來的七月五日世界维吾尔代表大会一定會再度舉辦活動來凸顯在2009年七月五日在新疆發生的”中國茉莉花革命”事件. 在網站上所查到的中國與海外疆獨組織雙邊所發布的死傷數據真的是令人有一頭霧水的疑惑. 盡管中國官方公布的死亡人數共198人,指其中死亡的漢人人數是遠高過維吾爾人, 當然維吾爾族則認為受害者數量遠大於官方數字, 但是他們無法提出任何數據來支持他們的指控.或許日後有一天會有澄清, 但是目前的狀況就如中國成語中一句話: 公說公有理, 婆說婆有理. 何為真? 何為虛? 看來又是一樁待日後歷史學家來解的羅生門.
仔細地由各方資料中以及客觀的回顧那一段歷史, 有一件事可以確定的就是2009年七月五日發生的事件造成了在新疆維漢兩族間難以彌合的鴻溝.
今天不管是中國或是疆獨一起要面對的問題不是在九年前那一次不幸由和平抗議轉變成暴力事件中漢人或是維吾爾族人分別的死亡人數孰多孰少的數字問題. 更重要的是在新疆居住的不同民族想要甚麼樣的未來.
歷史的潮水無法回流. 持續的仇恨對立對已逝的過去的歷史是沒有幫助因為歷史如水無法回流, 已經發生的必須誠實面對.在新疆的漢維兩族必須為了自己與子孫後代思考能創造怎樣的在地和平繁榮發展.
在2000年代末由國際恐補組織,沙姆伊斯蘭國(ISIS )在伊拉克與敘利亞發動的恐怖攻擊與滅族種族屠殺以及發生在巴黎,倫敦以及布魯塞爾的連續恐怖攻擊, 那怕是今天沙姆伊斯蘭國在敘利亞的戰事中節節失利, 但是那急進穆斯林教義派所散佈仇恨對立的陰影, 依然讓西方自由世界不敢有任何鬆懈, 在各地依然對反恐持有相當高的警戒. 百分之九十五的維吾爾人居住於新疆南部的喀什地區, 西部與塔吉克斯坦連接, 而西南則與穆斯林教義派色彩濃厚的阿富汗, 巴基斯坦接壤. 維持該地區的穩定對世界反恐努力是有一定重要需求性. 這一點或是對在海外維吾爾族教義派組織必須了解如何與中國政府一起努力來嚴肅面對與處理的現實議題.
縱觀世界不同宗教教義派之所以能用仇恨來竄起的主要原因是因為人民貧困與教育水平低落; 所以要解決這個問題必須由改善人民生活開始. 由這些年中國政府發布的白皮書中我們了解它們確實有投入建設資金在新疆偏遠的高寒邊遠山區積
極發展與改善交通, 飲水安全與生產總值. 根據資料, 截至2016 年底, 新疆貧困率已下降至10%, 貧困人口的生存權與發展權獲得良好的改善.
當年受到自我流放海外的疆獨份子热比娅·卡德尔發起的和平示威活動後來不幸因為不當的危機處理而變成一次流血事件, 據了解她在新疆的家人並沒有參與打砸殺, 他們在2009年7月5日集體向欺侮暴力事件遇害者道歉. 當然我們不排斥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家人安全與家族尊嚴. 但是最令人感動的可能就是热比娅兒女寫給她的那封信裡的一句話:媽媽, 我們也想過安穩的日子.
當世界為了在俄羅斯舉辦的國際足球賽瘋狂的時候, 今天在網站上看到中國足協為在中國最西部的喀什市孩子們建立青少年訓練中心. 那些在炙熱的天氣中一起歡喜地踢球的孩子們他們臉上的笑容是一幅多美好的畫面.
世界已經被仇恨對立主義產生厭倦.為了我們疼愛的年輕世代, 與其對無辜的孩子傳授仇恨與對立的觀念, 我們真的應該有責任為他們營造一個安穩的未來, 天真的孩子是轉化社會負面能量, 化解仇恨所需要的最好種子. 與其討論仇恨與差異對立, 或許我們大人更應該把能力與精力多多放在凝聽孩子們天真的笑聲, 讓他們在一個安穩的環境中成長.
希望就從今日起!